......。

    “姜梵音,你不要脸,荒郊野地和男人睡了!我呸。”

    “我现在就把大家伙儿叫来,让大家伙儿看看你的浪荡样。”

    “不对,刚才那男人走之前说句什么来着!长命锁,对,是长命锁。”

    “反正那男人神志不清醒,没看清姜梵音的脸,那岂不是谁拿到长命锁,谁就是舍身救他的人.......”

    有原主的说话声,有男人的,似乎还有刘巧巧的。

    所有的声音如同约好了般,一股脑全都在耳边响起,挥之不去。

    姜梵音试着想听清楚,不巧,后脑旧伤的位置又开始疼的起来,她的一颗头像是要被人从中间劈开,头痛欲裂,滴滴冷汗从鬓角流下,唇色接近无墨白纸。

    季尘瞧着,意识到状况不妙,碾灭烟头,从街对面跑上楼。

    包厢门敞开,刘巧巧抢回长命锁,早就跑没影了。

    季尘来到包厢门外,看见倒地出于半晕厥状态的姜梵音。

    “姜梵音!”

    季尘大步跑过去,把姜梵音扶到座位上,拿起桌上没用过的空杯子,给姜梵音倒了杯水。

    “张嘴。”

    季尘手拖着姜梵音的下巴,把水喂进姜梵音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