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气昏头了,寒年,你别多心。”刘巧巧尴尬扯着嘴角,为自己找补。

    一时情急,她居然把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沈寒年不肯帮她。

    王冬梅睁眼说瞎话,笃定王妈昨晚就走了。

    事发时,包厢没有第三双眼睛。

    无人给她作证,就算她报警,民警也不能拿姜梵音如何!

    难不成,要她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凭白挨姜梵音的毒打,没处说理?

    刘巧巧咬着后槽牙,不愿咽下这口恶气。

    “长命锁怎么不戴了?”紧沈寒年视线落在刘巧巧空空如也的脖颈上,调转话题,问道。

    刘巧巧回过神,伸手从上衣口袋掏出链子断开的长命锁,继续扮可怜道:“被扯断了。梵音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对我有敌意。寒年,我很爱你,期望和你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但我也不想失去梵音这个朋友。我该怎么办?”

    刘巧巧委曲无助,俨然把自己包装成陷入爱情和友情二选一境地的可怜人。

    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想让沈寒年选边站。

    在她和姜梵音之间,沈寒年究竟更在意谁?

    偷来的人生,终究不稳固。

    纵使沈寒年不为她出头,但刘巧巧真心期望沈寒年能坚定地选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