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恶战,也是心里战。

    别在腰后的手枪弹夹打空,最后只能赤手空拳肉搏上阵。

    宋志杨看出沈寒年状态不对,心道不妙,粗燥的手心贴上沈寒年额头。

    “好烫。”

    发烧了。

    宋志杨不敢耽搁,猛踩油门,“老大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沈寒年摘下无框眼镜,墨眸迷蒙。

    车子一路疾驰,宋志杨开坦克开习惯了,有股能把脚踩进油箱里的牛劲儿。

    随着一个个急转弯,沈寒年身体颠簸,久在军营,受伤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

    哪个当兵的身上没伤、没疤!

    之所以发烧,应该是伤口消毒不到位,去医院打针抗生素就好了。

    换做早先在战场上,兵荒马乱的,一不留神就与死神擦肩。

    没有救援药物,他们受了伤,纯靠身体素质硬抗。

    视线落在几日前的报纸上,上面每个字他都认识。

    姜梵音对他置之不理,冷淡异常,是他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