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同志是...朋友,我这是第一胎,父母丈夫不在身边,沈同志好心帮我。”姜梵音委婉道。

    吴姨擦干手,打开米袋子舀米,闻言,下意识看向姜梵音的小腹,“姜姑娘结婚了!”

    原来姑娘不是在和沈寒年处对象。

    白花花的米粒倒进盆里,吴姨细不可查地叹息。

    姜梵音和沈寒年男帅女靓,如此登对,沈寒年下手慢了一步,好姑娘让别的男人抢走,属实可惜。

    对于吴姨的感慨,姜梵音只是笑笑,不接话。

    “您掌勺,我给您打下手。”

    吴姨忙着做饭,姜梵音虽是客人,但终究是小辈,也没闲着,搬出马扎,捋着裙摆,坐到灶台前择菜。

    青菜刚从菜园拔出来,根部沾着湿润的泥土,翠绿鲜嫩,纯天然无公害,菜梗轻轻一掐,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

    冰凉的井水,冲干净泥土,便可下锅翻炒。

    半晚时分,天色渐暗。

    砖瓦房亮灯。

    郊外人少,吃晚饭的时间,附近几家农户家陆续响起铁锅炒菜的声响。

    小孩子们在路口嬉笑打闹。

    男人们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站在井边,拎起井水往身上浇,冲掉一整天的疲惫和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