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推开门没在院子看到傅晋安,姜宁也没好奇,毕竟傅晋安也经常有任务一去几天。

    洗漱后去跑步。

    跑步回来冲了澡,她就把手写的策划和画的草图去找任意。

    到大通饭店,却被告知任意开会去了,估不准回来的时间。

    姜宁打算下午再去找他。

    准备离开时,一个穿着白衬衫,长裙子,烫着卷发的姑娘双手环胸拦在她的去路上。

    她上下打量姜宁一眼,不屑地挑眉:“你就是缠着任经理的那个女人?”

    姜宁站在楼梯上,视线冷清的看着她。

    她被姜宁的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不甘心道:“任经理是海市来的,家室背景不是你这种人高攀得起的,奉劝你一句,别再来纠缠他。”

    姜宁用卷起的纸敲了敲手心:“你是觉得你才配得上他?”

    白衬衫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脸微微泛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同志!”她还没说完,任意就走进来,看到姜宁,他忙问,“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姜宁瞥了那女生一眼,也不着急把资料拿出来:“任经理,这位同志让我不要来纠缠你,我是不是不该来?”

    白衬衫的姑娘未曾预料任意会突然现身,更从他对姜宁的语态中,隐约察觉到二人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