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真是没用啊!”又试了一次,他没穿进去,就无奈的叹了口气,骂了自己一句。

    看他这连鞋都穿不进去,更别说站起来走了。

    我很着急小兰的病情,可俞大叔不能走,我也没有办法先回去,所以,只能朝马龙看过去,想要找他讨主意。

    结果发现马龙正咧着嘴,盯着俞大叔笑着,且笑的很讽刺。这让我不解了,“龙哥?”

    马龙被我这样一喊,收了脸上的嘲讽笑容,对我道:“我就说早上你们根本就走不了,他这身体坚持不住的。”

    他提这事,我突然想起早上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和我说过,说早上俞大叔肯定走不了,要给他下剂猛药才行。于是,脱口而出,“那你有什么药能让他快速恢复吗?”

    马龙幽深的眼瞳微转,“快速恢复的药没有,不过一种能让他失去疼痛的蛊还是有的。回头我给他下在身上,等下午的时候,他差不多就被其毒素抑制住痛感了。”

    “还有这种蛊!”我又被惊奇到了。

    听到下蛊,俞大叔脸色变了变,“那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

    马龙听他这么问,眸眯了眯,朝他道:“只要是蛊,都有副作用,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可以不下,但你这身体恢复起来至少要半个月。”

    “只要能救小兰,怎么样都无所谓啊!现在就下吧!”俞大叔豁出去的模样道。

    看来他真的是为了小兰,什么都不在乎。真的和亲生父亲似得。这一点让我很感激。

    马龙随后也不多说什么,而是走了出去。没多久,抱着一个很普通的陶罐走进来。

    这种罐子我在泗水镇那栋木楼里经常见到,是他养蛊的坛子。估计他接下来要对俞大叔下的蛊就在这个坛子里。

    果不其然,随后他将罐子抱到俞大叔的床边放好,然后吩咐俞大叔跟班的年轻人将他扶躺下。等俞大叔躺下之后,马龙打开了罐盖,将罐子的口对准俞大叔的手腕处,敲击了几下坛身。里面就慢悠悠的爬出来一只墨蓝色的甲虫。这只甲虫只有豌豆那么点大,可长得圆鼓鼓的,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