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这边自然也得到了风声。

    楚云大刀阔斧的在城北郊外安定流民,反观自己的二儿子,高下立判。

    “衡儿并非无能,只不过,云儿的想法有时候的确常人所不能及。”

    在楚皇的眼里,只有擅长和不擅长,他希望看到的,也绝非自己两个儿子之间反目成仇。

    因此,二皇子那边做的一些事情,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照这样子下去,很显然,二皇子这边可能会输的非常难看。

    他不希望自己两个儿子之间因为这次的事情心生嫌隙。

    可这种事情又如何能轻松控制,这让他头疼不已。

    护卫定时来报,得知楚云接下来安排的楚皇摩挲着下巴。

    “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楚皇十分不解,琉璃制作困难,市场流通也困难。

    工序繁琐之下,琉璃纵然价值不低,可也仅做为观赏品,且样式无比单一。

    召集这么多匠人,接下来又要作何打算?

    楚皇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都有些看不透自己的这个大儿子。

    过去看不透,是因为他想不明白,自己一国之君,过去也是人人敬仰的陈王。

    为何大儿子不学无术,成天游手好闲,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