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手还捏在眉间,动作僵滞的看着我离去,甚至,我走的太快了,他都来不及回复我的话。

    他们父女是真爱,我只是一个送货的,只要他们父女之情狠狠锁死就行,谁会把一个送货的当回事呢?

    我回家,洗了个澡,在床上昏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浑身酸疼,一阵阵的恶寒,我让吴妈给我拿来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

    “太太,你生病了…”吴妈想要上前扶我起床。

    我立即阻止了她:“别进来,我感冒会传染,你和张姨先下班吧。”

    吴妈愣住,欲言又止。

    我苦笑道:“悠悠昨天感冒了,我照顾了她,现在我也发热了,肯定会传染的,你们别担心,我自己会去医院看看。”

    吴妈眼里有光闪了闪,诶了一声,便离开了。

    我躺回床上去,虽然难受,但免强还是能起床的,穿好衣服,头发也懒得梳理,直接开车出门了。

    我没有去大医院,依稀主得和悦酒店附近有家挺不错的诊所。

    我想先去打个针再说。

    我在和悦酒店的停车场,把车停好,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去诊所。

    浑身酸疼无力,让我虚汗直冒。

    走了没一会儿,我又觉的反胃,说不出来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