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一次下点助兴的药,她爽他也爽。

    最后的结果是,他疼她更疼。

    容桓冷声开口问道:“她如何了?”

    陈太医收回了手,取回了搭在晚寻楠手腕上的帕子,容桓接过她的手,将其塞回了被子里。

    “殿下,呃……”

    陈太医斟酌着字句,慢吞吞道:“呃,可能是有些激烈了,导致晚小姐昏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就是体内药效并未完全除尽,老臣开服药,明日给晚小姐喂了就好。”

    他顿了顿,又抬眼看了一眼容桓。

    “呃,也可能是晚小姐心中实在抗拒这事得厉害,悲郁交加,这才……”

    陈太医没再言语,寝殿内一时寂静极了。

    只偶尔听见几声烛花爆裂的声音。

    容桓挥了挥手,陈太医正准备退下去写药方时,忽然又听见容桓的声音。

    “你可瞧出她失了一段记忆?”

    “竟有这事?”陈太医挑了挑眉,让容桓重新把晚寻楠的手腕拿出来,他再重新把一次脉。

    这次把脉的时间格外的长,容桓亦没了声响,安静地等待着陈太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