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嗓子又废了。连撂地带柳活这嗓子不能要了。”当年撂地演过一场简直怀疑人生,自己在台上叭叭叭的说,很少有固定观众。相声讲究铺平垫稳,有些人到的时候前面几番都没听着,好多包袱都白瞎了。“准是我师父的主意。怹好早就惦记着德云社来一场撂地演出。”

    今霏听了想象德云社撂地的场面,“你们德云社要是撂地那观众不得疯了,现在那辫儿哥多火呀。”光是平时演出,送礼场面就挺壮观了。

    “所以不现实么。”

    国立老师说撂地安排,“上周咱们组竞演赢了,咱们后演周四演。撂地和你们之前撂地不一样,是召唤师带着选手当观众。不去大街上。”听了这话,大家悬着的心落了一半,大家都熟悉了,都能互相给个面子也知道哪里是包袱点,能捧捧场,比真正撂地好干一点。

    开完了会收到栾哥消息,今年纲丝节在北展演出,师父准备大办,让孟孟九良开场,俩人报了熟悉的《周文王》。

    开场,不好开啊。

    几千人的场子,更不好开。

    撂地竞演纲丝节都挺耗费精力的,偏偏事儿都赶到了一起。

    老秦他们不想给孟孟惹麻烦,偏又有不省心的让孟孟操心。网上一段刘鹤端骂师弟和观众的视频火了。

    视频火的时候孟孟和九良正在往北京飞,刚落地收到栾哥的视频。还有一段调侃的语音,“呦~你们七队有师哥没师姐了啊~你这骂声可比他高。”

    孟孟真心心累。点开视频看了全程,又看了评论区。他骂师弟,管我什么事啊!怎么出去比赛也能挨骂呢?!

    倒在九良的身上,好像被抽走了魂,“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苦命的女人?”

    九良顺着孟孟的后背“你是世界上最心累的队长。开了吧。”

    担在九良的肩膀上哭天抢地“周宝宝,他太欺负人了。七队这几个加一起都没有他能作啊。我干不下去了,祖宗你帮我想想办法啊。现在这些粉丝都骂我,你说骂我能管什么用啊,我也不能让他闭嘴。”

    “开了吧。”九良一下一下的捋着孟孟的头发,给她放松放松头皮,“竞演的活我来写吧。你负责撂地和纲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