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两个小厮刚开口说话。

    “把里衣脱了!”

    屋内的谢珩嗓音微扬,顷刻间便打断了屋外的人。

    小厮憋了半响也憋不出个所以然来,“少夫人还是自己看吧。”

    温酒:“……”

    里头忽的又没了声响。

    大抵是三公子又不吭声了。

    温酒上前几步,抬手想敲门,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太好,犹豫间,里头又转出一声,“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来帮你脱?”

    温酒这手怎么也落不到门上去了,一转头,发现众人正面面相觑。

    “那个……”她扯了扯嘴角,吩咐金儿,“去泡壶茶,请老先生先稍坐片刻。”

    三公子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太方便了。

    老大夫却站着没动,“里头那个是大夫?”

    温酒道:“您是治身的,里头那个……是治心的。”

    她倒不是胡乱编的瞎话。

    不单单是这将军府,满天下人全都数个遍,没几个能同谢珩一般压住谢家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