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点头,将她湿透了的墨发拨到肩头,异常认真的开口道:“阿酒,我没有。”

    温酒不假思索道:“我知道。”

    她无比认真的说:“我家长兄是这世上最好的少年,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谢珩不由自主的低头,温热的唇,带着雨水的凉意几乎要贴在温酒的眉心。

    少年眸色虔诚而小心翼翼,却终究保持了那么一点距离,不敢逾越。

    她愣了愣,抬手抹去少年下巴的雨水,微微扯出一抹笑意,“去沐浴更衣吧,小心着凉。”

    身后紧随而至的谢玹,抬手拍了拍呆若木鸡的四公子肩膀,用眼神示意他“走远些。”

    两人一道悄然离去。

    庭前风雨如晦,两位公子心情难以言说。

    ……

    温酒换了一身衣服,吩咐金儿“去请李老先生,同他说是急事,片刻也耽搁不得。”

    金儿应声去了。

    温酒揉了眉心,去了松鹤堂。

    屋内燃了香,袅袅飘散着。

    谢老夫人正坐在榻上,手捏佛珠,闭目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