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总要解释啊,就说自己记性不好,是打小的毛病,吃了许多药都治不好。

    没曾想,今个儿会被谢玹当场反难。

    把温酒好不容易编出来的,还算说得过去的由头给戳破了。

    哪有什么多嘴的赤脚道士会同她说哪里硝石多,只是她前世刚好在帝京,听那些个官员提起过这事,想给谢珩谢玹提个醒,早些了却此事赶紧撤.

    偏偏三公子……

    她算是栽在谢家人手里,再难翻身了。

    “许是那赤脚道士还会一点歧黄之术。”谢珩开口替她解围,说起来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阿酒,是吧?”

    温酒只点头,不说话。

    生怕在落什么把柄在三公子手里,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翻旧账。

    谢玹一直看她,眸色冷的几乎要将她冻住。

    温酒没法子再待下去,说了句,“接下来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声未落,她便匆匆往外走。

    温酒想着赵青鸾自从被谢珩削的重伤在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人究竟怎么样了。

    她原本对南宁王府的人保持离得越远越好的想法,如今出了火药这档子事,决定还是同赵青鸾套套近乎的好。

    若是运气好的话,还能套出点有用的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