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来说,有用。”

    容生说的很是直接。

    可温酒听着越发云里雾里,不由得开口道:“这天底下的人,各有各的长处,放到不同的地方便有不同的用处,若真是因为我有用,你就要把我带走,这也忒不讲理了?”

    “说的极是。”容生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模样。

    温酒见瞎扯有些用处,便想顺着这话往下扯,不曾想……

    他话锋一转,竟然又来了一句,“本座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人。”

    温酒:“……”

    她仰头看着屋梁,忍不住道:“四哥,你在哪?”

    容生闻言,微微皱眉,“本座再与你说话,你提谢瑜作甚?”

    温酒道:“四哥最擅长同不讲理的人说话,我就不太行了……”

    “东扯西扯什么?”容生嗓音沉了沉,从袖中取出一个墨玉瓶来。

    他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倒在掌心,递到温酒面前,“乖乖吃了,我抱你好胳膊好腿的出帝京。”

    温酒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掌心,那颗红色药丸越发显得鲜艳夺目。

    她没动,小声问他,“这药丸有毒吧?”

    容生定定的看着她,“你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