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站在他身前,眸色清亮如星,“还不够清楚。”

    谢珩沉吟片刻,琥珀眸里流光忽暗,“你当真想知道?”

    他问完这话,好像觉着说的还不够明白似得,又道:“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并没什么好处,况且,我也不会依仗这个去做不该做的事,只会让你徒增烦恼。”

    以前也曾经想过,要把一切都告知温酒。

    身在局中,暗潮汹涌,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总不能让她平白无故的就做了冤死鬼。

    可那时候小姑娘一口回绝,什么都不想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愿意问。

    这般行径,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的,她反倒又想知晓了。

    果真是女子心思最难琢磨。

    这般比较起来,连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的三公子都变得么那么麻烦了。

    温酒点了点头。

    谢珩从木箱里拿出一块玉牌把玩在手里,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那块青玉牌其实叫做逐云令,大晏建国之初,以逐云令和虎符同做调兵谴将之用,前者为君王所用,而虎符交一直在衡国公,后来天下安定,这块逐云令便渐渐成了世代相传的……”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着温酒,“定亲之物。”

    温酒听他说前边的话,正深思着,忽然听他这么一句,都有些懵了。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