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父!”

    墨澈与白修然着急地抓住皇甫风落下的身子,江月儿死死撑着他的手臂。

    这,这怎么会???

    “白修然,师父不是好了吗?怎么...”

    白修然没有理会墨澈的话,只是脸色凝重地为他把脉,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是触目惊心的血渍。

    他面无表情地号着脉,引得旁边两人干着急。

    “这寒毒果然厉害。”

    “白神医,医圣他怎么了?”

    情急之下,江月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又把皇甫风唤成了医圣。

    “此寒毒过于霸道,已深入师父的经脉骨髓,即便是千瓣红莲,也只能将九成毒素逼出。剩余的一成需要仔细感知,才被我发现。”

    “这么说,就是寒毒未完全清除?”

    墨澈眼里的担忧不亚于白修然,江月儿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心疼那十几万黄金,只是心疼师父数十年竟受此折磨,自己还不知。

    若是皇甫风还清醒,定会十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