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林看见儿子的惨状,也是心疼不已。

    “陈大人,桓儿刚受了重伤,急需休养,请大人批准草民先把他带回府!”

    不管任何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自家儿子会害人杀人,更不信他会把东平楼给烧了。

    江桓从会走路起,就天天跟着他在东平楼玩耍,他就不信他能有这么凉薄。

    “大人,我们到游家钱庄了解过,最近游少主确实有到庄内取钱,还声明除去了落款。”

    “取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正是一百五十两。我们核对过暗纹,那银票正是出自游家钱庄。”

    “什么???”

    听罢,江瀚林的身子一软,险些站不住。

    直到现在,他仍不相信儿子会做这样的事。

    他的嘴结结巴巴地,只能不断地重复着:“大人,我的桓儿懂事善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求您再查验清楚啊...”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说这些有用吗?”

    “江老爷子,看来令郎不需回府休息了。”

    陈大人一拍惊堂木,朝着地下躺着的江桓说道:“江桓,你使计陷害望月楼,冤枉好人,还不知悔改,意欲烧死他人,可知罪?”

    江桓被手上的疼痛折磨得意识不清,只能嘴里低声胡乱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