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之恼怒地朝墨澈瞥了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阿澈,时兄弟是追踪藏匿的好手也寻不着江姑娘。我看,有无可能她并不在漠北?”

    众人的几日辛劳,白修然全看在了眼里。

    这几天,沙漠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连林沙村的村民也全体出动帮忙寻人。

    可江月儿的消息如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他向来独来独往,只有一人的力量,倒不如待在墨澈身边照顾好他的身体。

    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对墨澈像是兄长一般。

    这几日,墨澈边应批注公文,处理政务,边关注江月儿的情况,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白修然时刻守着他,把身上名贵的补药都逼他吃了。

    “白修然,给我再扎一针。”

    墨澈满脸疲惫从公文堆中抬起头,双目有些无神地望着他,满眼红丝。

    他生怕入睡之后错过江月儿的消息,疲劳的时候便让白修然给自己头上扎针,强撑着处理国事。

    “阿澈,这几天你扎的针太多了,不可再加。”

    白修然让人递上刚熬好的药,“喝下去,睡一会儿。”

    现在墨澈的身体像是一副被掏空的树干,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