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昭想装个病好不用上学堂,但似乎装过头了。

    江慎一点儿都不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因此他这次没再刻意控制,就完全成放松态。

    章弥皱了皱眉,摸了摸胡子。

    “院判大人,您说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慎既急于有人能否认他之前的诊断,又有些不敢听到,拼命地眨眼给章弥使眼色。

    章太医,你可是玲珑心思,若是也诊出同样的脉象,可千万别说出口啊。

    但章弥却没理解他想干什么,疑惑地看着他道:“滑脉之兆……”

    江慎只听见滑脉二字,紧绷的大脑就瞬间溃败了。

    耳边如万蜂振翅嗡嗡作响,仅用一根风筝线吊着的魂儿也飞上天了。

    章弥可是院判,连他都说是滑脉,那还能有假?

    “章弥你个棒槌,怎么就说出来了呢,那可是喜脉啊……”

    江慎像要晕厥似的瘫软跪坐在地,失神地喃喃道。

    “什么?喜脉?!”×4

    江慎一愣,这才清醒两分。

    啊?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