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车祸躺住院,萧怡带着别的男人住进他们的家,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难道他最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陆婉收回目光,见他眼神放空,提醒道:

    “还看吗?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许新生先生。”

    许远勾唇,薄唇高高扬起:

    “好啊。”

    就在昨天,他办好了新的身份证。

    他现在叫许新生。

    迎接新生。

    又过了一星期,许父许母对外宣布,由堂侄子许新生接手公司。

    此事一出,再次轰动整个豪门圈。

    临城这边,萧怡自从从挪威回来,整个人郁郁寡欢。

    她整天都在借酒消愁,抱着许远的遗照哭诉。

    “许远,我的许远,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没死,对不对?你回来啊……”

    “我错了,我不背叛你,我不该出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