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活儿干不完,让你连起鸡皮疙瘩尖叫的功夫都没有。

    祁红豆想到这里就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不用下地。

    不然这一比一返还的寿命估计她都不想要了,太遭罪了。

    棉花到时候还要想办法弄,家里没有厚被子,老太太没有保暖的厚棉袄,到了冬天,她穿屁啊。

    弹棉花是个老手艺,老道的弹棉匠说不定还是家传的手艺。

    祁红豆有心留意,找到了弹棉花那老师傅家附近,因为分不清究竟在哪里,就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借口讨水喝,和人家里的老太太拉呱了几句。

    很快就搞清楚哪户人家是弹棉花的了。

    街尾不起眼的平房里,深色的木门上存留着各种风吹雨打的痕迹,使得这门看上去比祁红豆现在的年纪都大。

    祁红豆敲了门。

    “谁啊?”

    一个小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祁红豆咳嗽两声,“郑师傅在家不?”

    一个听起来就很弱鸡的老太太的声音,让门里的小孩稍微不那么紧张。

    屋里面的郑老头也听见了,走过来开了门。

    “大妹子,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