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隐忍了半天,他没能说出口也没能下得去手。

    白紫彤停止哭声看着眼前这一幕,恨不得上前按住白云涛给瑶姬一掌送她去见阎王。

    于是她又起了歹念,于是哭着说道:“妹妹,我就说你为什么突然往桥上走,我都告诉你那桥不结实了,原来……你要是不想嫁人你就直说,没必要跳河自尽啊,这让爹爹和母亲该多伤心啊!”

    她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让白云涛恼火。

    “你果然是因为不想嫁人,故意搞出这种丑事,凤鸣山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若是被灵台山知道,我们该如何自处!”

    方氏也赶紧火上浇油:“是啊,你爹爹说得对,幸好我们及时封锁消息,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会连累我们所有人?”

    瑶姬义正严辞道:“我说了我没有,那座桥明显就是被动过手脚我才掉下去的!”

    “到现在你还想诬陷我们彤彤?瑶姬,你别欺人太甚!”方氏气愤地指着她骂道。

    “你是想用自己的命来诬陷你自己的姐姐吗?”白云涛生气地质问。

    “我说了我没有,你们爱信不信!”瑶姬懒得理会他们,将脸就到一旁去。

    “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说完,白云涛又愤怒地举起手来。

    正当这一巴掌快要落下时,突然从门外飞进来一把短笛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然后,白色的短笛在空中旋转又回到了门口。

    白云涛一愣,脱口而出道:“厌世笛?”

    众人转身看去,只见大门口出现一名白衣男子,一头如墨的长发在身后随意散着,面容清俊、目光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