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胆子小。”
“胆子小？呵呵，怕不是胆子小而是杀了太多人所以心存忌惮吧。”凤凌雪忍不住嘲讽他。
夜璟澜的脸瞬间严肃起来，他手上的确沾满了鲜血，但大都是敌人的。
这一生他杀人无数，早就视生命为草芥，不光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命他也不见得有多爱惜。
可是，有两条人命是他曾感到过愧疚的。
一个是原来的凤凌雪，还有一个是那个跟辰陌一起坠入悬崖的孩子辰念尧。
她现在用这样的话来扎他的心，实在有些过分了。
夜璟澜沉声问：“你还在怪本王？”
凤凌雪也是无意翻起旧账，她本就不是个爱啃陈芝麻烂谷子的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不是滋味，所以就口不择言。
但是也不好落了自己的面子去认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哪敢，您是大名鼎鼎的崇阳王，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
“凤凌雪！”他沉声叫道。
“凤凌雪是谁啊？王爷认错人了。”她不屑地起身要离开。
夜璟澜凝眉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压着火气质问：“你还要闹成什么样才甘心？别逼我了！”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凶，凶到凤凌雪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本来就恼火他求娶秦国公主，这下算是彻底爆发了。
她瞪着他像是在老虎脸上拔须般不要命地反问：“我就是逼你，你怎么奈我何？”
“胆子小？呵呵，怕不是胆子小而是杀了太多人所以心存忌惮吧。”凤凌雪忍不住嘲讽他。
夜璟澜的脸瞬间严肃起来，他手上的确沾满了鲜血，但大都是敌人的。
这一生他杀人无数，早就视生命为草芥，不光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命他也不见得有多爱惜。
可是，有两条人命是他曾感到过愧疚的。
一个是原来的凤凌雪，还有一个是那个跟辰陌一起坠入悬崖的孩子辰念尧。
她现在用这样的话来扎他的心，实在有些过分了。
夜璟澜沉声问：“你还在怪本王？”
凤凌雪也是无意翻起旧账，她本就不是个爱啃陈芝麻烂谷子的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不是滋味，所以就口不择言。
但是也不好落了自己的面子去认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哪敢，您是大名鼎鼎的崇阳王，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
“凤凌雪！”他沉声叫道。
“凤凌雪是谁啊？王爷认错人了。”她不屑地起身要离开。
夜璟澜凝眉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压着火气质问：“你还要闹成什么样才甘心？别逼我了！”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凶，凶到凤凌雪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本来就恼火他求娶秦国公主，这下算是彻底爆发了。
她瞪着他像是在老虎脸上拔须般不要命地反问：“我就是逼你，你怎么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