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嗣朝身后厉声道,几个族人架着五花大绑的秦文走上正大堂。

    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秦文披头散发,因为伤势过重以至于伤口有些发脓的迹象,所过之处留下一条血迹,只是目光依然坚毅。

    怎么回事?

    看到这模样狼藉的秦文,正大堂上几个甲士目光齐齐一怔。

    县令脸色都变了。

    杨昌眉头猛的一皱,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秦承嗣浑然不觉气氛不对,只当是秦文罪孽深重,一脸谄笑道:“禀告杨相公,此子乃是我的弟,罪我武士他绑了来献给朝廷!”

    “此人平时就作恶多端,德行恶劣,今铸下大错实乃咎由自取,望范相公明察!”说罢,秦承嗣再次叩首,为自己的巧舌而沾沾自喜。

    这次就算不能拿到赏赐,自己这么处理也能保全秦家,等父亲回来一定会重重赏赐自己。

    安静。

    整座大大堂雅雀无声。

    县令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敢吭声。

    杨昌的脸色阴沉得要出水一般,眼中掠过一道杀机:“哦?你倒是和我说说秦文是如何作恶多端的?”

    “这可就多了,此子欺压族人,不学无术,欺上犯下。”秦承嗣站起身,急忙道。

    “何止如此,他母亲更是行偷窃之事,还与外人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