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大堂上所有人都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这个啊,这不简单吗?

    他以前正好研究过礼记,秦文当即答道:“这段讲得是古时候诸侯举行射礼,王先诸侯后,顺序要分明,动作也一定要遵循规矩。”

    这下秦承嗣笑不出来了,而且脑子有点发懵。

    他秦文不是从没学过礼记吗?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翻译出来了。

    “算你运气好。”李大儒瞪了秦文一眼,背过身,悠悠道:“这只是简单的解法,更主要的是告诉汝辈要遵礼法,习秦家,莫要成为一个莽夫,须知,莽夫纵然一时得势,那也不能成大气候的。”

    秦文一皱眉,心想宋代重文轻武的风气果然严重,连一篇礼记都能曲解到讽刺武人身上。

    “本朝太祖为何定文人治国的国策?那都是因为兵者主杀戮,非秦家之道。”李大儒得意洋洋道,还略有深意的瞥了秦文一眼,道:“武人多莽夫,莽夫不可治国,只能当兵器,而兵器有用的时候拿出来,不用的,就要收进盒子里。大家懂吗?”

    虽然说的是莽夫,但众人都看向秦文这位被赏赐武职的同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先生说得对!”

    “先生高义,学生佩服。”

    ……

    莽夫,兵器?

    这说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秦文脸上不自觉的抽了抽,站起来反驳道:“先生,此篇礼记只是教导我们遵礼仪,为何要引申到武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