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挠一边挠让一直立在床边自言语的人给解药。

      看到自己药效的结果,云儿就说了一句“还没研制解药,不过这药效不错,痒个三天三夜应该没问题”

      “什么?”没解药?三天三夜?“你……”

      “老头,怎么结巴了?我只下了‘手舞足蹈’啊”,不错不错,就叫这名字,‘手舞足蹈’嘿嘿。

      ——

      “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看来无名是彻底的被云儿给惹毛了。

      “因为有绿叶衬所以红啊”白影一晃,一身白裙的云儿就在离无名一丈远的地方。

      暖阳晒下,背对着阳光的人儿身形娇小,打在身上的光晕让人模糊的看不见她的容貌。三千青丝垂落,披散的发丝束于脑后,裙角微动,轻风抚过,仿佛阳光中的天使要随风而去。

      眼前的人背着光,看不见她的脸,可无名隐隐的发现,那笑的一脸无害的人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丫头,十三年间已从一个小孩长成少女,越发的清丽脱俗。

      一想到那无害的笑,身体一僵,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又来了:“快给为师解药”

      一边挠一边向对面的人走去。要真像她说的痒个三天三夜,老头我起不是要扒掉自己一身皮。

      “亏你还是神医,连这种痒自己都解决不了,好意思叫我给你解药”

      云儿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却还是拿出解药交给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