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没谈过恋爱。

    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可她有没有男朋友,跟她要不要撕碎他的衣服,有关系吗?

    这会儿是跟陌生人聊这个的时候吗?

    “无可奉告!”

    冷声说完,林夕白了他一眼。

    衣服不好脱,干脆不要了。

    几剪刀下去就成了垃圾桶里的碎布。

    指尖触到男人的皮带时,哪怕心里默念着“动物动物动物”,林夕的脸依旧有点发烫。

    “我有麻醉药,可以给你打一针。”

    林夕问。

    打了麻醉昏睡过去,她就不用盯着那道灼热的视线,做这种想一想都脸红心跳的事了。

    男人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格外锐利,“不用!”

    察觉到男人的戒备,林夕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