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祖父,还有什么吩咐吗?”

    老国公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

    秦安微抿着唇,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站在廊下静默良久,直至六耳来报:

    “世子,二世子回来了,正在咱们院中。”

    秦安敛了敛眉,带着六耳往自己院中赶去。

    院中,裴焕坐在石桌后,温润的眉宇间有着挥之不散的愁容。

    发现有人走近,他抬眸见是秦安,激动地双手撑在石桌上起身:

    “阿兄,你到底将绿福藏在哪了?”

    “藏?绿福可是我的胞弟,我为何要藏他?”

    秦安负手立在石桌前,面对裴焕的质问,他扯唇轻笑:

    “我这个做阿兄的怜惜他多年为奴,这才好心放他出府给其自由。他定是害怕什么,自己藏起来了不想被裴世子你找到,那应该是你的问题,为何还要跑来质问我?”

    “胡说!”

    裴焕彻底不装了,早已没有往日的谦和温润,变得暴躁急切。

    “他与我自幼相识,怎么会藏起来不让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