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眸色一暗,这是摆明了要找他的麻烦。

    他敛下不悦,淡淡开口:

    “郑世子,你误会了,我与公主之间并非你口中的奸情。即使我与你之间并无任何交情,但你应该知晓,我与公主自幼相识,关系走近些无可厚非。”

    “你若因一些莫须有的谗言,而误会了公主的清誉和名节,承乾殿上你又该如何给皇上一个交代。”

    即使要诬陷他与萧云绾之间有奸情,至少得有确凿的证据。

    仅凭一个留言,如此沉不住气闹得满城皆知。

    若要谈丢脸,那这郑逸风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嫌自己脸上不够绿。

    郑逸风闻言一愣,没想到秦安居然如此巧舌如簧。

    甚至面对他的盛怒,居然如此淡定如神。

    莫非,他这是在强装?

    旋即散漫不羁地扇手里的扇子,嘲讽地勾了勾唇,上下打量了秦安:

    “不过是一个被国公府鄙弃的养子罢了,还真以为从斗奴场侥幸活着出来,就真当自己当裴世子了?”

    他眼中的唾弃更甚:“但全京城谁不知道,你秦安贱奴的身份。这才回府便迫不及待地攀附上那短命的昭阳公主。”

    “即使知晓那公主性情扭曲,还不是跟个只会谄媚迎合的肮脏贱奴,上杆子跪着舔上去。”

    “难道,这就是裴国公府叫出来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