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温玉的眉眼顿时委屈地皱了起来,引得国公夫妇心疼。

    更甚是让他们对秦安脸色转变。

    见整个屋内无一人对他摆好脸色,秦安也不自找没趣。

    “既然无事,秦安先退下了。”

    他拱拱手,脚步稳健地走出正厅。

    丝毫看不出来,他前不久受了重伤。

    而有了这道赐婚圣旨,整个京城即使有人想对秦安下手,也要掂量掂量。

    动了后,那嚣张跋扈,性情疯癫的昭阳公主,会因秦安做出如何骇人的行径来。

    无人打扰的日子,秦安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闻言裴钰也好了差不多,至少能下床活动了。

    看来白草崖的药确实神效。

    即使五竹不说,秦安也知这些药从哪里得到。

    至少,不会是国公府的人会好心给送药。

    期间就连国公夫人都未曾看过他一眼背后的伤势。

    正当他坐在院内,琢磨再找时间偷偷潜入福安寺时,六耳递给他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