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你受苦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秦安攥紧手中的地契,眼眶泛红:“谢孟管家。”

    原来祖父早就料到这一切。

    竟还留下如此遗物,以防万一。

    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眼身后的五竹。

    他还是提出了那个不情之请:“孟管家,我能带走五竹和六耳吗?”

    “你是说他们奴籍?”

    “对。”

    “好,这事老奴会帮公子办妥。”

    直到老国公入土那天。

    秦安才算彻底跟国公府断绝了。

    秦安带着五竹和六耳独坐城南的宅内。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神色迷茫。

    五竹和六耳手脚麻利,一天的时间就将要住的屋子整理了出来。

    此时,五竹送来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