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此话一出,裴景恒和国公夫人这才情绪缓和了些许。

    裴钰却还是气。

    自是气秦安作为兄长,为何没有弟弟裴焕这般贴心孝顺。

    “阿焕,咱们不管他,让他走!”

    她气呼呼地道:“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秦安冷漠地看着他们,一字一顿:“我秦安,早在被丢进斗奴场之时,便与裴国公府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说完,他拂袖而去。

    留下四人呆立原地。

    他不再留恋这份父子亲情,亦不想再与他们虚与委蛇。

    “秦安,你给我回来!”

    裴景恒厉喝。

    然而秦安脚步丝毫不停。

    国公夫人看着秦安离开的身影,眼眶泛红,喃喃着:

    “钰儿,你快去追啊,快去挽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