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她,她也不例外。

    秦浅侧眸瞅着陆言琛眉宇间若隐若现的折痕,不自觉伸手摁上那处起伏,柔软的指腹带给他慰藉。

    陆言琛又突然换了话题:“你喜欢骑马?”

    她来伦敦以后的照片,他几乎都看过。

    霍玦常陪秦浅赛马,她之前没怎么骑过马。

    秦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迎视着陆言琛,哑然失笑:“又是你的关系?怎么我何时何地都避不开你呢?”

    “差不多,我之前在香江的马场骑马,你去看过我。虽然你人忘了我,心却没忘。”

    陆言琛捉住她的手裹在掌心放上大腿,她手掌很纤细也很白皙,戴婚戒特别漂亮,他丈量了一下,无名指还是从前的尺寸,甚至缩小了半圈。

    如果复婚,曾经那枚婚戒没必要再用。

    那是秦浅不能忘怀的痛苦,也是他们的遗憾。

    这次的婚戒,他要亲手为她挑选。

    秦浅无聊地蜷着指腹描摹陆言琛的掌纹。

    很熟悉的小动作,几乎让人以为她记忆复苏了。

    陆言琛低笑,反扣她指缝送到唇边吻了吻手背。

    “快吃饭,晚点去接安吉拉,我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