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桐一顿。

    她转过身,捏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反问道:

    “你呢,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的目光锐利,傅砚洲想起一周前的事,鼻子和胃就隐隐作痛。

    他的手被刀子贯穿,那种干脆的痛他并不在意。

    可无麻洗胃……他确实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那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好啊,真有!”顾青桐张开手,由捏改为攥住他的下半张脸。

    傅砚洲忙举起手,三指并拢。

    “老婆,我对灯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你。”

    “重要的?比如,一些不重要的呢?”

    傅砚洲本着坦白从宽的态度,认真地一件件细数着:

    “比如有一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吃了一会儿乃女。”

    “还有一天晚上,我吃你的手指,就是觉得有股甜味,我就一直吃一直吃。”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早上你说你大腿怎么又紫了?其实你身上那些痕迹不是小虫子咬的,都是我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