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淡淡地说。

    程筝知道跟他说不通,他就是个疯子!

    她推推他:“你让开,我要出去。”

    傅砚洲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坐下,吃饭。”

    “你……”

    他的目光撷紧程筝焦急的双眸,警告道——

    “这是对他最轻的惩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