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过后,左相便一口答应下来,顺带也揽下了安排老师的事。

      等到左相离开后,皇帝才轻哼一声,招呼了茵茵出来,叮咛道:“茵茵,这几家的进宫后,你只把他们当仆从一般对待就是,不必给以好颜色。”

      “若是心情好了,便赏个笑脸,但也不要太多,知道吗?”

      这样的教导,它能对吗?

      虽然知道皇帝这话有可行性,但茵茵却不想这么做。

      比起将人吊着,让他们背后的家族一个个的都以为有望将自己娶回去,倒不如像早前说的那样,直接把人给打服。

      打服气了,难道不比男女之间那点事更能压下一个人的锐气,让他听话?

      茵茵自进宫后难得反驳皇帝的意思:“叔叔,这事儿我还是听我爹的,他们要是想欺负我,我就直接给打回去。”

      “不用别人帮忙,就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儿,我自己就能都料理了。”

      “他们要是回去告状,你就让他们去溱县找我爹去!”

      皇帝听完,看着面前茵茵坚定的眼睛,突然别过眼:“到底是皇兄教出来的孩子。”

      “茵茵你就听皇兄的,不必去想我说的。”

      说过这个话题,两人才慢慢往外去。

      到了凤仪宫,皇帝同皇后说了茵茵将要入弘文馆进学一事,皇后便忙碌起来。

      一时张罗着要为茵茵准备书册,一时又想着叫给茵茵多做几件衣裳。衣裳做了新的,配套的首饰自然也要再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