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田老师的学生。而且,若是没有田老师,我早已嫁人生子了,日子不知道过得多苦。”

      一路走到现在,赵冬梅除了感谢亲娘和哥哥的付出外,最最感谢的人就是田老师。

      “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田老师为我申请了基金会的困难补助;在我高考成绩低得异常的时候,是田老师挺着个大肚子带我去查分,然后还帮我报警,把我的高考分数拿了回来。”

      “啧啧,田老师,你的高考成绩也被调包过啊?”

      “是啊,我当时作文才三分,就凭着三分作文我就敢肯定那不是我的成绩,后来田老师帮我查了,又报了警,我才找到了我的分数,我才有机会上大学。”赵冬梅问:“陈老师,你也知道这些事吗?”

      “岂止是知道啊,我最小的表弟就是受害者。”陈老师感慨万千:“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

      吴老师和赵冬梅都表示想听听故事。

      “我表弟那年高考后我找一个教高中的朋友给他估了分,结果是问题不大能考上。结果,分数出来,比预估分数少了一百八十多分,其中最让人怀疑的就是数学,我表弟的数学经常考满分的人,结果分数出来才六十九分。”

      “表弟坚决不信,我带着他去查了分数,查出来的也是一样的。”陈老师很感慨:“也幸好教育局有我的一个同学在里面,又再次申请查看卷子,这才把真实成绩拿出来看了,就是被人看中调包了。”

      “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

      拿走的又岂止是分数啊,那是命运,是未来的无数个不确定性。

      调包分数的就是杀人诛心。

      正说着话,就听见有人喊陈老师。

      “陈老师,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