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轻了怕皇帝说他敷衍,打狠了又怕皇帝心疼。

    唉!

    真是麻烦。

    徐清盏站在门口,胡尽忠带着晚余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让了让,默默看着胡尽忠把人带走。

    孙良言也是束手无策,小声道:“掌印,你瞧瞧这事儿弄的……”

    徐清盏瞥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茬,进去问祁让:“皇上,您审出什么了没有?”

    祁让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她就是个哑巴!”

    说完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心里更加烦躁。

    徐清盏笑道:“皇上这是气糊涂了,她本来不就是个哑巴吗,这些年要不是皇上怜悯她,就她这又倔又哑的,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未可知。”

    祁让冷笑一声:“人家可不这么认为,当朕是洪水猛兽,巴不得早点离开。”

    徐清盏又笑,大着胆子道:“皇上怎么还幽怨上了,您可别告诉臣,您对小哑巴动了心。”

    祁让心头一跳,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菩提珠串:“胡说什么,朕又不瞎,朕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

    徐清盏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是臣多嘴了,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既然没那个意思,何必把个犟种留在宫里,平白惹您生气。”

    祁让睨了他一眼,不悦道:“怎么是朕留她,明明是她偷了朕的玉佩,还死不认罪。”

    徐清盏还要说话,祁让已然不耐烦:“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这事不用你管,朕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