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头也是一股子馊味,颜色呈现出可疑的黄褐色,闻上去就让人想吐。

    不过现在的婉婉,没有心情嫌弃。

    开始的时候,她也是骄傲的,这样的饭连看都不看一眼。

    几天过去,骄傲早就败给肠胃。

    哪怕是这样的饭,一天也只有一顿。

    不吃?

    那就饿着!

    铁打的汉子,到了这种地方也得低头,更何况是她。

    抬起手掌将窝头送到嘴边,她迫不及等地大大咬下一口,用力咀嚼着。

    窝头太干,刚吃两口就被噎住,她用力伸了伸脖子。

    左手早就被岁岁的老虎此掉,此刻她只有一只手。

    一只手握着窝头,根本没有办法端起粥碗。

    婉婉只能低下头去,将嘴凑到碗边,呼噜呼噜大口地吞咽着米汤。

    全身脏臭,俯拜在地上喝汤的婉婉,和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

    灌下几口凉米汤,她好不容易才将噎住的窝头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