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院内。

    螭月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

    身旁是好几个喝空的酒坛子,胡乱摆在地上。

    陆川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快步走上前去,劈手夺过螭月手里的酒壶。

    “行了别喝了,伤身!”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螭月豁然抬头,俏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陆子安!”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洞房花烛……”

    话说到这儿,螭月神情又暗淡了下来。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管我,你自己洞房去吧!”

    说着,她便伸手去夺酒壶,却被陆川紧紧攥住。

    二人争抢间,酒壶里面的酒洒落而出,将螭月上半身浇得湿湿的。

    陆川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螭月此刻已经卸去了甲胄,只穿着白色素衣。

    酒水打湿之后,雪白的衣裳已经透明,鹅黄颜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因为浸湿而紧贴皮肤,堆积出深深的沟壑,令人挪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