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曹震顿时脸色大变,逐渐苍白了起来。

    “陛下,臣与李肃卿并无交情!”

    “呵。”杨若兮脸色一寒,“最好如此!”

    曹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女帝挥手制止,只能无奈退下。

    御书房内,女帝杨若兮望着曹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低声自语:“李肃卿,曹震……你们一个个,真当朕是瞎子不成?”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案,声音在寂静的殿中回荡,仿佛一曲无声的战歌。

    片刻后,女帝起身,披上一件素色披风,对身旁的侍女说道:“备车,朕要去探望陆子安。”

    城南的一处幽静院落内,陆川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书,神情淡然。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伤痕,左臂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但目光依旧清澈而坚定。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沈若依轻声道:“夫君,陛下来了。”

    陆子安闻言,连忙起身,还未走出书房,便见女帝杨若兮已踏入院中。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外披一件绣有金凤的披风,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臣陆子安,参见陛下。”陆子安欲行大礼,肩头纱布洇出血色。女帝虚扶的手顿在半空,转而接过沈若依呈上的药盏:“听闻沈娘子彻夜照料,太医院的金疮药可还够用?”

    沈若依垂首盯着陛下腕间翡翠镯——水头极润,却有道细不可察的裂痕,恰似自己突然揪紧的心。她想起半月前暴雨夜,夫君散朝归来时中衣领口若隐若现的龙涎香。

    她也随着行礼,只是看向女帝的眼神里面,多出了一丝戒备。

    看着女帝玄色裙裾扫过阶前忍冬藤。她注意到陛下发间别着支竹节簪——与夫君书房暗格中那支一模一样。

    自家夫君,与皇帝陛下之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