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千古绝对,哪儿会是这么容易对出来的。

    陆川于是将目光放在了李肃卿身上。

    这位左相大人同样在凝眉沉思。

    “左相大人,小子这联作得如何?”

    “以您的才识对出来很轻松吧?现在您只需要抢在董大儒前面作出下联,那我大乾可就扳回一筹了啊!”

    陆川故意说得很大声,所以在场众人全都听到了,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李肃卿。

    那可不是嘛!

    只要李肃卿答上来了,大乾就洗刷了先前的耻辱!

    可问题在于,李肃卿答不上来啊!

    “怎么?左相大人这是对不出来吗?”

    此话一出,宴会上顿时响起阵阵低笑。

    虽然左相党羽遍布朝野,但是仍旧有其他党派存在,比如刘文成的清流一系,再比如右相徐少湖一党。

    此刻他们正用或戏谑或怜悯的目光看向了李肃卿,使得这位当朝左相脸红发烫,恼怒到了极点。

    犹豫了片刻,李肃卿还是开了口。

    “陆史官此联精妙,老夫还要斟酌一段时间,仓促之下应答……只会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