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烬:“……”

    好难堪,好羞耻,好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他回答的声音底气不足:“知道。”

    云窈窈抓狂:“那你在描述你症状的时候,怎么不把你下半身也在流血的情况告诉我?!怎么就没猜到是来葵水了?!”

    “朕是个男子,怎会有来葵水的经验?理论与实践并不相通。”

    “且朕更不知女子来葵水会如此痛苦……”

    越辩解,涂山烬的声音便越微弱。

    同时,他也深刻地体会到了,当女子真是不易,不仅要被灌输以男人为天、依附男人讨好男人的思想,日常行为与出行也是处处受到规限。

    更要忍受每月好几日的葵水疼痛折磨。

    涂山烬也担忧,那里一直流血,不会危及到性命吗?

    嘶!

    腹部这时又传来一阵更加剧烈的阵痛,涂山烬捂着肚子面色难看。

    云窈窈听到涂山烬的狡辩,沉默了一瞬,同时又发现了一个盲点。

    对哦,她跟涂山烬互换了,那每个月来大姨妈的岂不是他了!

    天知道上一世每当她来姨妈的第一天,都痛地恨不得将子宫挖了,悲怨地大喊自己下辈子一定要当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