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走向他,一如十年前一步步走向那手中拿着木剑的七岁孩童还有挡在他身前的母亲一般。

    轻蔑,残忍的一笑,抬手一掌打出去,却被金复躲过。

    一旁的房顶上,宫遥徵拉住要冲出去的宫远徵,示意他稍安勿躁。

    寒衣客对着门内的人说到:“宫二,十年前你躲过了,十年后,你还要躲着吗?”

    门内的宫尚角咬紧后槽牙,这个声音,没错了,是寒衣客!

    十年前的一幕浮现在眼前,他的手握紧刀柄…

    不行,还不是时候。

    金复朝着寒衣客攻击而去,被寒衣客轻松躲开,单脚立在角宫院中的柱子之上,双手合十,一副慈悲模样。

    “不知所谓!”眼神一凌,身后的金刚轮腾空而起,朝着金复袭去,金复用刀抵抗,但还是被推着往后划去,重重的撞到墙上。

    寒衣客足尖轻点,运起轻功便朝着内室而去。

    但还是被金复拦住,他一把挥开他,眼底闪过不耐,拿出腰间的令箭。

    令箭划破长空的那一瞬间,内室的门被打开,一道带着寒气的内劲将他逼退。

    拂雪三式第三式,大寒!

    宫尚角的刀法凌厉,熟稔的招式中透着杀气,寒衣客用金刚轮抵挡,被击退数步才停下。

    “果然出了叛徒。”寒衣客抬眸对上神色冰冷的宫尚角,用了然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