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在一处坐着,手上绑着纱布,神情有些狼狈,但看着问题不大。

    真正有问题的,是床上那位老兄!

    因为被隔帘挡住了视线,宫遥徵并未看清床上是谁。

    不过,那血…应当都是他的。

    宫远徵在床前眉头紧蹙,王医师开口:“徵公子,这箭尖有毒,置有倒钩,且伤在心脉旁,我等不敢贸然拔箭。”

    宫远徵看了一旁的银针,运起内力,一排排银针,准确的扎入床上之人的周身大穴之上,止住那不停吐出来的血。

    内室的人已经够多了,宫遥徵便没有上前,既然宫二没事,那里面是何人与她没什么关系。

    而且有远徵弟弟在,她也插不上手。

    和执刃行礼之后,她便在宫尚角旁的座椅上坐下:“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还有,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直说便是,为何一封信都不回?”

    宫尚角的眼神有些闪躲,看向主位坐着的宫鸿羽,又垂下了眸子。

    宫遥徵也顺着宫尚角的目光看向宫鸿羽,是执刃交待了他什么事情,不让告诉自己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宫二那厮不好说,那她下次再问!

    不过…

    “那里面是何人?值得执刃大人深夜急召!”宫遥徵开口问道。

    “你也认识,燕郊!”宫尚角声音在诊疗室外间显得十分清晰,突破了周遭的嘈杂,进入了宫遥徵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