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上药的手一顿,眼眸微垂:“姐姐,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快点…不对,轻点!”宫遥徵知道自己耳朵现在应该是肿了,宫远徵的暗器上都带着毒,虽然对她没什么用,但是也像毒蜂蛰了一下。

    宫远徵小心的上了药,然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纱布,又看了看越发肿起来的耳朵……

    ………

    小作坊里的小黑将邬钢最后一次过水,擦了擦头上的汗,将邬钢放在案台上。

    看了看天色,四下无人,闪身离开了徵宫…

    “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宫遥徵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现在是夏日,容易发炎,包起来好!”

    “好吧!”

    宫遥徵走到药房的铜镜前,看了看自己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耳朵,像什么呢?

    一只耳?

    宫遥徵不由得笑了,还真是!

    “姐姐,这几日耳朵万不可碰水。”宫远徵提醒道。

    “晓得的。”宫遥徵斜了宫远徵一眼,她伤的是耳朵,又不是脑子!她好歹也是个药理天才!虽然这都是外界传的……

    在对毒药的研究上,她还真比不上远徵弟弟,远徵弟弟才是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