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处理过了吗?怎么还在渗血?”宫遥徵看着那被染红的地方,有些着急。

    “简单包扎了一下,这点小伤,习惯了。”宫尚角淡淡的说着,看似随意,但却是事实。

    比起之前受的伤,这点小伤,确实算不了什么?

    宫遥徵看了看诊疗室的情况,一时半会这毒还排不出来,扯过宫尚角的衣袖,将他往医馆的另一间房带。

    “至少上点药,一会燕郊没事,你先倒下了。”宫遥徵边走边说,推开了房间的门,让他坐下。

    宫尚角顺着宫遥徵的力道,知道这妮子是担心自己,便也不推脱,毕竟谁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宫遥徵利落的点燃灯,拿着灯去寻了医柜中的伤药和纱布,绷带。

    将灯放到桌子上,宫遥徵便要给宫尚角拆纱布,却被宫尚角制止了:“我自己来,脏!”

    宫遥徵一把拍开他另外一只手:“我哪里就那么娇贵了?你不记得你上次那满身伤,不都是我给你包扎的?”

    宫尚角:我那不是昏迷了吗?

    宫遥徵将纱布拆开,最里层的纱布已经沾在了皮肉上,血肉模糊。

    “这么严重?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宫遥徵说着,拿出剪刀,挑起那连到一起的地方,手起刀落的将纱布与那血肉分离。

    饶是宫尚角,也不由得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了汗,疼痛使他脖颈的青筋毕露。

    宫遥徵快速将伤药倒到伤口上,长痛不如短痛,磨磨唧唧只会让疼痛肆虐。

    宫遥徵包扎起来,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和平日里懒散的样子不同,一点灯光下,灯光在眼睫下投下一抹阴影,目光专注,显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