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有些为难:“这,这药方中有断魂草,宫二先生吩咐过…”

    “让你抓你就抓,有什么事我担着。”

    “是!”

    宫遥徵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下,看了吗手上的羊皮纸:“天地玄黄,魑魅魍魉。断魂草。”

    宫遥徵看了看一旁的香炉,走上前,将羊皮纸烧了,眸色微暗。

    果然,这个时候的上官浅,已经不是那个上官浅了呢!

    想到那个救了宫尚角的小姑娘,不知道她如今是生是死!

    “我爹爹不放心,特地让我跟来,这是药方,他内伤未愈,还需煎服半月。”少女十分傲气,带着对宫门的不屑和嘲讽。似乎在说,你们宫门的主子,沦落成这样,要不我,他早就死了!

    宫遥徵当时只淡淡一笑:“救命之恩,上官小姐可有什么要求,宫门尽量满足。”

    小姑娘一脸嫌弃:“行医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怎么到了你嘴里,却好似我要挟恩图报一样。这些,是他在上官家这些时日用的药材,吃穿用度,还有,还有我的出诊费,每一项都记得很清楚,将这些银子给了,我好回家交差!”

    她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宫遥徵。

    宫遥徵接过,看了看那一笔笔的账,递给一旁的下人:“去账房取银子。”

    “是!”

    “你今年多大了?”宫遥徵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

    “我今年十四了,怎么?看着不像?我爹爹说我只是长的晚,以后会长高的。”小姑娘踮了踮脚尖,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