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宫遥徵不解。

    慕容苓拉过宫遥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危险的动作,只要宫遥徵手下用力,她便会死在宫遥徵手上。

    “杀了我,试试我会不会还手?”

    手下的脉搏微动,宫遥徵有些看不清她究竟要做什么了,她将手收回,低斥了一声:“疯子!”

    慕容苓头微偏,好看的眸子中带着疑惑,如同暗夜的妖精:“你不舍得?”

    “只是不想弄脏我的手罢了!”宫遥徵将身上的弄湿的绸布取下,头发上的水已凉,冷的她一激灵。

    慕容苓眼眸微垂,拿过那绸布,绕到宫遥徵身后,给她将头发绞干。

    宫遥徵微愣,刚想拒绝,但是头发在人家手上,只能乖乖坐着不动。

    “你别想着讨好我,我只是宫门中的一个小小的二小姐,无锋派你来宫门,究竟是什么目的?”宫遥徵没好气的说着,今天真的是马失前蹄,心下无法平静。

    慕容苓手下动作稍顿,从身后靠近了宫遥徵的耳边:“如果我说,无锋派我来,就是为了了解你,你信吗?”

    宫遥徵心下微颤,这撩人的功夫,怎么放到她身上来了?

    “你自己觉得可信吗?”宫遥徵将头偏了偏,躲开了她的呼吸。

    “二小姐莫不是小瞧了自己?寒鸦肆,寒鸦伍,寒鸦拾都在你手下折了翼,你觉得,无锋会坐视不理吗?”慕容苓继续着手下的动作,运着内力,将头发烘干。

    宫遥徵这些年在宫门养尊处优,头发养的又长又黑,如同绸缎一般,手上的绸布好似都会伤了她的头发。

    “所以,你是特意为我来的?”宫遥徵转眸,带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