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你今日说慕容苓进无锋是我默许的,这也是望溪楼传来的消息?”宫尚角还是对这件事心中有梗。

    “不是,是我推论出来的,望溪楼的消息哪能那么详细?就给了“宫二先生与慕容家主同谋”,十一个字。”宫遥徵数着手指头道。

    “望溪楼的消息一直如此?”宫尚角觉得,这也太简洁了吧。

    “对啊,所以啊,你知道我分析起来有多难了吧,不然你以为那些扫尾的事情,那么好办啊!”宫遥徵边说话边浅酌了一口。

    宫尚角深深的看了一眼宫遥徵,阿遥她,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但我之前说的确实是气话,我气你明明知道慕容家没有异样,却不告诉我,在我猜测新娘都是无锋刺客时,还顺水推舟,把我往那条思路上去推。”宫遥徵又续了一杯酒,有些生气的说出了原因。

    “不然我也不会在慕容苓出现在温泉室时,处于被动的地步了。”宫遥徵想起自己当时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都觉得丢人!

    早告诉她,她不就淡定了吗?

    “那日在温泉,她没对你做什么吧?”说到温泉,宫尚角的眉头微蹙,沐浴时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防备。

    “她能对我做什么?不过就是把我从温泉里捞出来罢了!”宫遥徵说着,又喝了一口酒,不由感慨人不可貌相,慕容苓看着弱柳扶风的样子,却是能将自己轻易抱起来。

    “对了,慕容苓还在药房!”宫遥徵这才想起来,她把慕容苓丢药房了。

    宫远徵看着后知后觉的姐姐,不由笑了:“我早就让人将她送回角宫了,你也是真放心,药房也敢让她待。”

    “寒鸦伍在药房,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宫遥徵撇了撇嘴,又倒了一杯酒。

    寒鸦伍:哇,二小姐相信我了,呜呜呜,感动!

    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咬了一口,桂花香味在口中绽放开来,不由疑惑:“这季节哪来的桂花?”